难怪无论那个女人怎么哭穷,大哥都没接茬,原来是这样啊!余嘉鹏愤愤地说:“我差点上了那个女人的当。”
余嘉鸿说:“我只是说事实,但是有一说一,跟日本人的装备相比还是差太多了。而且出省作战,她自知上头补给不到位。她想要多带点出去,也是应该的。这些粮食我们要给,不过不是主动给,而是要让她抢。”
余嘉鹏摇头:“这算什么,让她抢去?还不如就大大方方给,人家还承我们一个情。”
“你这就不懂了,主动给没有抢来的香。给了她会以为我们还有,接下去还会压榨我们。我们一定要做出肉疼的样子才行。”余嘉鸿跟堂弟说,“跟军阀打交道,要讲究策略。这就是为什么爷爷一直跟我们说,不要跟军阀走得太近。你这些天不是已经感受到了,会被乌七八糟的事拖累死。咱们要借着这一批粮食,从她手里要到承诺,让她以后保证我们在云南,没人敢惹。”
“原来是这样。”余嘉鹏喃喃说。
“别再问了,我明天还要开车。”余嘉鸿闭上眼。
“我也可以开。”余嘉鹏说。
“我比你熟……熟悉地图,我可没时间跟你解释地图。一路上给你指路,你速度不快,我也不能休息。”
在楚雄住了一晚,第二天接连开了七个小时的车,中间没有休息过,总算是到了余嘉鸿选的地方。
看着眼前山势地形,听余嘉鸿解释,这个地形的优势,这里开办糖厂,对日军敌机来说,轰炸起来怎么困难?何六都惊异了,他怎么好像一切了然于胸?
钱劲松去看了地上的泥土,说:“可以的,这个地方适合甘蔗生长。”
“还得种粮食……”余嘉鸿跟钱叔说着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