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六岁的男孩子,精力旺盛,三两下就拆好了,叶应澜问他:“这是什么故障?”
小天一脸懵懂看她,看着他这个蠢样,叶应澜没好气:“昨天刚刚教过你,今天又忘了?”
昨天啊?小天终于想起来了,他叭叭叭地说,不过答案却是张冠李戴,叶应澜伸手就是给他一个爆栗:“是这个吗?”
不是这个,就是另外一个,小天终于说对了,叶应澜怕他不明白,趁着这个机会再跟他说一遍:“你来看……”
“师傅,你不是说两点半要去学校吗?快到了,你可以走了。”小天指了指墙上的钟。
叶应澜一看果然已经不早了,她转头:“张叔,你按着他好好修。”
“知道了。”
叶应澜去洗了一把脸,简单擦了一下,去办公室换了衣服,把换下来的工作服交给女佣,让她去洗了。
叶应澜开车出门,阿大阿伯一瘸一拐地过来拉开修理厂的铁门,叶应澜探出头:“阿伯,我走了。”
叶应澜在阿大阿伯那张可怖的脸上,看到了温和的笑容。
刘阿大咬死那个日本人的官司刚好是在一月中旬开庭,那时候日本军队在南京屠杀平民的消息最是汹涌,一天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