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完成任务,跑了影响士气,唯有自杀,保存他们所谓的颜面。”余修礼笑,“这件事,你办得恰到好处。”
刚才余嘉鹏已经听了阿公和大伯分析,叶应澜在这样紧急的情况下,有这样的急智,实在难得。
她一直有这样的急智。当初自己闹上门,她把生日礼物给他做备用,不仅没有小女儿那种只是把车子给未婚夫用,而是索性推出了备用车。自己却眼瞎心盲。
余修礼拿出了几张照片,给叶应澜,这张照片就是自己那张照片里余嘉鸿站的背景。江上是密密麻麻的船,下一张是胡乱堆放的物品。
“这是嘉鸿寄回来的照片,汉口港口堆积,到了武汉的那些厂,因为搬迁途中损失巨大,别说现在很难找到船往重庆走,就是找到了,他们都不知道到重庆还剩下多少。”
这些照片告诉他们,国内运输情况远比他们想象得更加严重,而余嘉鸿的信里说,因为国内战乱,所以道道有关卡,想要走运输,还有道道手续。
他们车行的第一批车已经装运,第一批只有十辆,这已经是他们这里抢出来的。所以她这几天一定要把车行完全理顺,把权力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让现在已经有设备的三家车行,最大限度地供应车辆。
跟长辈探讨完,叶应澜手里拿着余嘉鸿的信,跟在余修礼身后往东楼走。
上二楼,蔡月娥大约是听见了声音,站在门口,叶应澜叫:“妈。”
“应澜,我跟你……”
余修礼揽住老婆:“说什么说?让应澜回去看信,纸短情长。”
“应澜快回吧!”蔡月娥说,“我跟你爸也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