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叶应澜牵着余嘉鹄出去,把小弟给了余嘉鸿,自己回来,余老太太见到孙媳妇来了,招手:“应澜替我一圈,我去洗下手。”
“老嫂子,刚刚你让月娥替你,这会儿又让应澜替你。”另外一桌上的黄家老太太说,“输了就输了,不要尿遁吗?”
“我就让应澜替我打两圈转运了,又怎么了?”
余老太太乐呵呵地换上了孙媳妇,反正已经被拆穿了,索性不走了,坐在叶应澜身边看她打。
“应澜,车子卖了没有?”二太太问她。
“买车是大事,怎么可能卖得这么快?”叶应澜打了一张牌出去。
“吃。”黄太太拿进了叶应澜打的牌,“这位谢先生也是运气不好,他太太难产死的,真是造孽哦!生下来的还是个男孩,可惜身子太弱了没能养活。”
牌桌上另外一位太太说:“没了就没了,要是这个男孩活着,他续弦恐怕也难。”
“不管这个孩子在不在,他续弦肯定难。他要上过大学的姑娘。”黄太太打牌,跟二太太说,“放眼咱们星洲,去上大学的姑娘,就那几家自诩开明的人家。那些姑娘心气高得很,谁愿意嫁给他做续弦。你说女人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说实话,他之前那个太太,指不定就是读洋书,跟洋人接触太多了,中国的菩萨不保佑了,才出事的。”
“就是……”二太太刚刚接茬,似乎又觉得不妥,她说,“读书跟生孩子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