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余家大少爷说的话,也不是空穴来风?”
“别说是陈家二少爷了,就是郑家二少爷这么说,这不代表郑老爷是这个想法。家族大了出一两个败家子也正常。”
“未必,我们这种根本接触不到他们这群人,但是他们这群大华商大家都熟悉,余家少爷这么说,未必是无的放矢。”
“怎么可能?”郑家管家大叫起来,“我们老爷为国内筹集粮食殚精竭虑,他们这是血口喷人。”
“郑家粮铺价格是便宜,但是用几年的陈粮掺在新米里,当新米卖。还有他们的米粮一直是散装的比袋装的贵一点是为什么?还不是他们袋装的是连着布袋的总价吗?”
“对啊!郑家粮行的东西,真不怎么样?”
“你想要好东西,就要出贵价。”
“……”
话题已经偏了,郑家管家不再理论,他转头去报摊上买了一份报纸,翻看那条新闻。
昨天晚上陈家老爷和陈家太太带着被打得鼻青眼肿的陈二上门来讨要说法。
陈二虽然排行老二,但是上头的老大早年夭折,陈二是陈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
被郑安顺这个贱种打,陈家夫妻怒火滔天。
奈何当老爷听说郑安顺有余家大公子撑腰之后,不痛不痒地说了句:“胳膊拧不过大腿,别说我们跟余家相差悬殊,就说老二说话不看场合,外头都在救亡游行,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没被打死算是好的了。”
陈家的生意靠着郑家照应,郑雄这么说,他们不敢不应,但是心头却是难以咽下这口气。
郑太太更是难受,哪怕那个孽种跑了,连父母不认了。老爷还护着他?
他们惹不起余家,难道还不能收拾那个孽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