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斗争, 你当这是谁求求情就可以的事儿吗?”
况且若是朱虚侯肯求情, 亦或者有旁人想要保沈家,这旨意根本不会到这里好吗。
什么都没有动作, 意味着这个号称青年才俊的贵族, 实际上在他的继承爵位期间,连和他们家同舟共济的人都没有。
连他小时候吃了邻居家鸡蛋, 都会记得给邻居送野兔子呢。
平时不烧香,关键时候责怪人家, 这个傻子,在除了世家这个皮囊之后一点用处也没有。
原先的姻亲郑家不仅袖手旁观,接走了自家姑奶奶后还落井下石,薛家自身难保,其他房的儿子都是废物……嗯,现在的当家人也好不到哪里。
于是四面楚歌,全面都是敌人。
更何况,再怎么离谱,也没有不守孝就把老爹直接当做无名氏的吧?
就为了不守孝。
让多少当爹的不寒而栗。
真相出现的那一刹那,一般所有人都不会觉得愧疚,他们一般之后后悔自己为何要做的这么不完美,怎么就这么容易被拆穿了?
宣旨的人是从行宫加急连夜的回来的,他也没有想到外头局势这么可怕,外头第一道旨意竟然是曹国公。
倒不是说不至于,但显然就是更重要的还在审理,这里竟然干出了这种烂事——就为了不守孝,果然一家子都是烂的。
“将军,抓到一个想要跑的兔崽子。”
沈宁阴鸷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被拉扯着跪下时候更加维持不住原先的乖顺,仇恨的看着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