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没想到,她不愿意低头,尤其是……”
秦昭明视线落在沈今川脐下,轻啧一声:“尤其是,除了多长一个东西之外,什么都比不过她的人。”
“别说了!”沈今川崩溃。
“而你发现这招对阿闻不管用,便只能迷途知返,换一种招式。”
“不要再说了!”人有时候连在只有自己看的手札里都会说话,更何况记忆这东西?
秦昭明再疯,再承认他随昌平帝看见谁都怀疑,也要对自己说一句褒奖的话,那就是他喜欢那就真的会好好对待,会捧在手心,放在心间。
连他这种人都这样,沈今川有什么理由做不到?
无非就是,他看上了她的容貌,却不愿意接受她的冷漠。
哪有那么多回心转意浪子回头,多的是眼见用“暴力”无法将你驯化,便用真情和道德来绑架的人。
——一切都是别人的错,而我,都迷途知返了,你怎么能够不原谅我?你就这么心狠?
至于薛阮阮,沈今川或许不仅不会因为她的死亡而迁怒,甚至还因为猜测有女子愿意为了他争抢而暗地里高兴嘞。
“怎么?说句实话你就不爱听了?”
“那孤还有更难听的。”
“上辈子曹国公府屹立不倒,不是因为你有远见,不是因为你家比旁人家里多做些什么,或者少做些什么,是因为你家有薛闻在。”
秦昭明冷静而又得意地从方方面面告诉沈今川,过去现在,薛闻从来不会种他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