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锦绣在胸。
薛闻点点头:“我不擅长画人像,但还是想要为你画一幅。”
“没有想到……还有机会让你看见。”
永昶帝不愿意留下画像,据说他最讨厌入画。
而薛闻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还能再见到秦昭明,还能将这画送出手。
秦昭明心里甜丝丝的,忍不住想怪不得阿闻晚膳时候不让他吃糖,原来是怕糖蜜吃太多了会牙疼——
完了,他现在快要甜死了。
于是忍着马上就要打开的小心思,立刻问道:“我能打开么?”
得了允许之后,立刻将画卷展开在眼前。
他如今是锦绣衣衫,绫罗绸缎置身重重宫阙之中,而薛闻画中却只有泛着青碧的淡色草地,和御马回首的红衣少年。
赤红的衣衫并没有什么额外的装饰,阳光倾泻在他身上,光影在画笔中流转得恰到好处。
少年的飒爽英姿和回首间的倜傥风流,尽在这一幅画之中了。
“是……我离开的时候。”
虽然话语犹豫,但秦昭明就是这样肯定:原来在薛闻眼里,他是生得这样好看啊。
“为什么没有题字?”
还没等薛闻回答,他自己就说:“你来做的画,那我来题字好不好?”
薛闻点头,看着他执起狼毫挥洒,同秦昭明在一起日子久了,她知晓秦昭明最擅飞白书。
游龙戏凤,尽显疏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