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阮阮拉着沈今川坐下,她脸本就小小的,在病中又多几分孱弱,更尖了,显得越发可爱。
她那双娇滴滴,含情的眼眸嗔了沈今川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一眼:“感情夫君并未听我讲话?那岂不是问你什么,你都说好?”
“刚说,九妹妹昨日在府住不习惯害了病,家里便将九妹妹接了回去,送八妹妹兰苕过来照看我。”
“兰苕今日见九妹之时,她也遗憾自己未曾能够照顾长姐,还要将长姐托付于我呢。”薛兰苕说话不徐不疾,带着她独有的韵味,唯有眼色小心翼翼。
她也不知晓分明得到的消息长姐已经重病垂危,为何还如此康健。
——啪。
一盏雨过天晴杯在地上四分五裂,如同龟裂的蜘蛛网。
“夫君?”薛阮阮诧异。
沈今川忽地想起昨夜惊鸿一瞥,那样的惊恐和躲闪不迭和记忆中一般,但后来的有条不紊和记忆中一般无二。
原为山水一程的初见,实则竟是眷顾非凡的重逢。
阿闻。
你恼我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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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属于京畿,离京城不远不近,最让人称奇的便是淮运通叠,四通八达。
多少奇珍异宝都能在平平无奇的码头内找到。
这一日码头如同前几日一样来了个不同凡响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