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到了做回苗疆圣女的柔妃。

柔妃一身红衣，竟衬得她十分年轻，看起来就像是年方二八的少女，完全看不出来她是个已经有个十多岁的儿子的人妇。

卫应和柔妃提起新帝，柔妃垂着眼睑，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神情 ，“这样就好。”

“你真的不想再见见他吗？”

“不了。”柔妃语气感慨，“我回到苗疆后有时回忆起曾经的事，其实仔细想想，我也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你转告他，就让他当他母亲已经死了吧。”

卫应有些伤感，为新帝，也为柔妃。

“那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柔妃这才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当然，我可是苗疆圣女啊，谁敢惹我？”

卫应心想，也许，这对柔妃来讲才是最好的结局吧。

辞别柔妃后，祈尧问卫应：“阿应现在想去哪？”

卫应靠在祈尧肩头，轻声道：“我不知道，祈尧，我们会不会也有分开那一天？”

祈尧摸摸卫应的头发，安抚道：“别多想，即便是生死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如果你先离去，我安排好后事就来找你，你要记得等等我。”

卫应：“那如果你先离去，你也要等我。”

“当然，我们说好了。”

“嗯，说好了。”

……

“不对啊，我们明明是出来散心的，为什么要谈这么伤感的话题？”

卫应面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他知道，祈尧刚才说的不只是美好的誓言，他曾经是真的这么做过。

卫应也想让祈尧知道，如果没了祈尧，他即便是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他不希望自己被祈尧丢下。

“祈尧，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啊……”

“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