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光的血泪控诉终于把苏木给叫醒了,他睁开眼,看到小师弟被自己给压在身下,似乎,还被困在自己不知何时释放的符阵里。

“对不起,失手了。”

他赶紧收起符阵,却没有从陆辰光身上起来,而是继续压着,理所当然的把头窝在陆辰光的锁骨上,表情相当的平静。

既然以后都要同床共枕了,苏木觉得自己也没必要矫情,就算不喜欢肢体接触,但只要这人是陆辰光就可以,压一压小师弟,天经地义。

这种事,必须要尽快习惯。

苏木摸摸陆辰光毛躁的脑袋,像个长辈一般,语气柔和地哄道:“今天是星期天,不用学习,可以再睡会儿。”

被当成狗子薅毛毛的陆辰光:“……”谁说高中生星期天不用学习?学渣就是那么练成的吗!

不过比起学习,陆辰光当然更喜欢和苏木躺被窝,哪怕自己的小兄弟因为酒精的缘故萎了,能抱一抱,肌肤紧贴,耳鬓厮磨,感觉还是很销魂的。

楼下玄关里的老古董落地钟显示,时间已经八点整。

昨晚,在临市搞社交的季茹听管家说陆辰光让他找红酒,心里放心不下,担心自己根正苗红的小儿子到了叛逆期在家开红酒party,于是给苏木打电话,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

这小子一定是又跟苏木吵架了,所以才召集狐朋狗友在家玩乐,还私自给保姆放假!

季茹一晚上没睡好,到了早上天蒙蒙亮,就驱车赶回家,要抓他个现行。

走进玄关,还好,没闻到什么怪味,进入客厅,没发现什么异常,厨房里也干干净净的。

季茹的心放下了一半,孩子没有叛逆到醉生梦死的地步就好。

保姆做好了早餐,汇报道:“小少爷还在睡觉,夫人您赶了这么久的路,要不先休息下喝碗粥暖暖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