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茹红着一双眼睛哭喊着:“你要脸还是要儿子!”
“我……”陆丰也不知说什么了,头痛得要命,二十年没抽过的烟,又夹在了指尖。
陆辰阳从楼上走下来,拿走父亲手上的烟掐灭。
父母的心已经乱了,他作为家里的顶梁柱,此时必须保持冷静,不然,这个家就倒了。
陆家一倒,牵连的是无数的投资人和商业伙伴,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小企业会跟着破产,多少人面临巨额债务和失业。
权利地位越大,责任就越大。
作为有社会责任感的人,陆辰阳不允许家族业务出一点点问题,首先,集团主席就不能崩溃。
他安慰了母亲一会儿,让保姆带着她上楼继续睡觉,然后给父亲捏了捏肩膀放松。
“爸,昨晚是不是有个会法术的小道士来了?”陆辰阳问。
陆丰:“又是那些保姆在背后嚼舌根吧?”
“你觉得那人就是光光一直在等的吗?”陆辰阳压低声音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陆丰看了看左右,脸上讳莫如深。
有一件事,父子俩没对季茹说过,怕她大惊小怪。
在陆辰光还健康的时候,曾经对他们俩说过,如果自己哪一天一病不起,不要送医院,要四处打广告求玄门高手上门医治。
当时陆丰和陆辰阳不以为然,还骂他尽想些不吉利的。
后来果真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