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顺良将声调放轻缓了些,声声诱哄道,
“你便同我说,解药在哪儿?
是随身放着?还是置在别处?”
尤妲窈抬眼望他,只觉在看个笑话。
若是这污名这么好洗清,舅父早就为她暗中打点好一切,哪里还论得到王顺良在她面前犬吠?
“你这脑子莫不是也被毒傻了?
我个闺阁女儿家,平日里哪里能寻得到这样的毒药?且我若能有如此手段,还能容你蹦哒到今日?我再明明白白告诉你,这毒并非出自我手,且就算出自我手,饶是解药就在我手旁,我也绝对不会给你!你便死了这条心!”
眼见她如此油盐不进,王顺良终于恼羞成怒,伸手就将她如玉的面庞死死按在石壁上,眸光中几乎要迸出怒火来。
“在忠毅候府将养几月,倒养出你这一身反骨来!
我劝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莫非你真以为我不敢将你如何么?那日在林中我就该干净利落将你脖子扭断,否则哪里还有你现下这般猖狂?这毒就算不是你下的,也必然是那日在林中救你之人下的!
你现在便同我说,那日是何人救了你?他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子润哥哥已经是副病秧子了,时日无多,岂能再让这豺狼扰了清静?
尤妲窈斜乜他一样,冷冷吐出四个字,
“无可奉告。”
至此,王顺良终究失去了所有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