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公子生得这般高这般壮,可会打架?”
这妥妥问到了点上!
萧勐将胸膛挺了挺,“我打架最厉害了!打遍天下无敌手!”
这女子听了这话之后,望向他的眸光锃亮,一脸崇拜。
“公子竟这般勇猛,那我可真真找对人了。
院中东北处有个角斗场,原也是小范围斗着玩儿,可不晓得哪里冒出来个勇士,连赢了八场可厉害了!我原想给家中的兄长赢些药钱,谁知不仅没赢反而将老本全都赔了进去,正寻人救火呢!”
私人角斗与摔跤不同。
摔跤士是经过专门训练出来了,武力值惊人,常是勋贵们圈养的家奴。
可这种私人角斗,却是任何平头百姓都能上场,人们可下注站边,颇有些赌博的意味。实则在澧朝属于触犯律例之事,通常来说只有地下暗坊中有,可架不住百姓们就爱看这种逞凶斗勇的戏码,所以只要范围不大,没有闹出人命,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公子你若当真这般厉害,必能助我翻本!
你若上场,我必买你赢!”
可从未有任何人,用这般崇拜的眼神与语气与他说过话。
萧勐只觉得有些晕晕乎乎,好似有些醉意。
他毕竟是个孩子心性,方才在蹴鞠场上本就心气不顺,正想要找处地方发泄,现在不仅听说有架打,而且还能助眼前这位身世凄惨的小女娘,只觉得浑身的正义感升至了顶点,粗声粗气到,
“在哪里?你这就带我去!”
角斗场上,生死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