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献清看她态度坚定,松口道:“好吧,既然你坚持,那我们和你一块去。”
“我现在明白了。”她气愤道,“只要你跟着那我就是安全的,你不在我就不安全。你是我什么人,你是我的保镖吗?”
“法定监护人。”
徐献清关掉了吹风机,捧着她的脸,用拇指摩挲着她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由于刚洗完澡而有些泛红的侧颊,克制住情绪道:“我对你负有监护的责任。”
“监护!”柏恩微微提高了音量,感觉自己受到了背叛,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把这个词用在我身上,我以为我是个身心健康的成年人,起码在你眼里算是个正常人。”
沉默片刻,他避开她那双质问的眼睛:“我不想和你谈这些。”
“原来是这样的,你不想谈就可以不谈,想避开就避开,因为你是监护的人,所以我就只能听你的?”
柏恩想到自己每次想做什么,怕他担心,都会提前告诉他,觉得可笑,原来对方只当是理所当然。
“……不是这样。”他嘴唇颤栗,试图辩解。
“监护人,监护人。”柏恩反复地念着这个词,忽然冲到床边的抽屉里,将那些没用完的避孕套撕破扔到了垃圾桶,讥嘲道:“你和监护对象上床的感觉好吗?你会因为能把对方完全放在股掌之间而兴奋吗?”
“别说了,够了,不是这样……”
徐献清想伸手抱住她,可是这么近的距离,现在的他却根本做不到了。他从来清楚地知道,心痛是生理上极致的疼痛,明明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却痛到四肢百骸,彻心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