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献清伸手接下她买好的菜,看她又迈进了一家水产店,让老板帮她称两近活虾。
他“哦”了一声,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通勤要多久?”
“通勤?呃,你是说从平海到我爸妈家吗?”她接过老板打包好的袋子,然后付了钱,“公交加高铁,应该就五六个小时吧。”
“怎么这么远?”他声音里抑制不住地掺杂些恼怒。
柏恩笑了笑,“是会苦一点累一点,不过我是年轻人,没关系。”
但是她清楚工作之后,两个人的恋爱恐怕会更难进行下去。
回到合租的房子里,柏恩掌勺,徐献清帮她打打下手。
她看着塑料袋活蹦乱跳的活虾,忽然伤感道:“真的要杀掉它们吗,好残忍。”
徐献清感到莫名其妙,接过她手里的剪刀,“那我来。”
柏恩不死心道:“要不让它们再活一晚吧?”
徐献清动作娴熟利落,很快地处理好一只虾,嘴上稍显冷酷道:“新鲜的才好吃。”
两个人吃不了多少,但是柏恩仍然炒了五六个菜。
但是吃饭时,她却没什么胃口,耷拉着脑袋,扒着米饭道:“我见过它们的尸体,不忍心吃。”
徐献清皱起眉,搁下了筷子,“你生理期快到了?”
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伤春悲秋?
柏恩想了想,不确定道:“还——没吧。”
她的周期一向不准。
他拧眉,继续问:“上一次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