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红红的,偏过头躲过他的唇,恼羞道:“快松开!”
徐献清抱紧她,“我是病人,你怎么不让让我?”
她气得仰倒,他力气这么大,怎么不让让她?
“别乱动。”徐献清面不改色地挑着好话讲,只是原本苍白的脖颈也染上了一点红色,“我只抱一会儿。”
柏恩泄了气,默默地和他挤在这张沙发上,好在还算宽敞。
窗帘半掩着,室内光线昏沉。
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已经调整好呼吸,除了衣服乱了一些,完全看不出来刚才上演过一段激吻。
大概因为满足,还有最初猛烈的惊惧症状已经过去了,徐献清状态也精神了许多。
他伸手从地上捡回眼镜好好带上,又随手拾起一张掉落的邀请函,拆开信封,将里面烫金的贺卡抽出来,一目十行地看完。
“想去就去吧,不过你恐怕不会喜欢那种场合。”
柏恩现在对这些纸片全无兴趣,目光落在搁置在茶几上的书,伸手拿起来翻了两页,用来平心静气。
徐献清便又不甚珍惜地把贺卡丢回到地上,低声问她:“对了,之前一直没问你,我们怎么过年?”
每临到阖家团圆的节日,怎么过年去谁家过就成了夫妻之间的大问题。若是商量不好,势必会降临一个鸡飞狗跳的节日。
柏恩盯着书页的内容,这是一本古文,还用的繁体字。她看不懂上面的字,只觉得蚂蚁一样在纸张上爬来爬去,令她眼前一黑。
闻言,她不甚上心地问他:“往年都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