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看她这样,问她:“出不出去赏雪?”
柏恩闭着眼摇头:“妈妈,我等人呢。”
文雅愣住,问她:“谁啊?我认识不?”
柏恩有气无力道:“就徐献清啊。”
文雅揉了揉眼,看了一眼手机,满眼茫然。
她闺女不是昨天才和他吵过架吗?
虽然电话还没打出去,但是她早就做好了去充当恶人的准备。
怎么短短一晚上,柏恩就开始在家里等着人家,一副百依百顺、唯命是从的样子了?
文雅搞不懂,索性就不管,女儿是病了但又不是傻的。
对她道:“我可是约了朋友的,你不去,就得一个人看家了。”
柏恩向她挥了挥手,“妈妈,你去吧,玩好。”
文雅走了,柏恩躺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竟然就睡着了。
不知道在沙发上躺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她感觉到有一只小手不安分地扒拉她的眼皮。
对方用气息对另外一个人道:“爸爸,妈妈都睁开眼睛了为什么还不醒?”
“……”柏恩一时不知道该继续睡,还是佯装醒来。
幸而有人靠近将在她脸上作威作福的手捉住,声音略显严苛,“乖,别乱动你妈妈,去别的地方玩。”
客厅里起初还有小家伙跑来跑去的声音,后来终于安静了下来。
没人了吗?
柏恩动了动眼皮,从沙发上坐起来。
抬头,第一眼果然没看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