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恩的大脑晚上没有白天时灵敏,半天转不过来,磕磕绊绊道:“什么,你说的什么意思?”
她后面的话全讲不出来,徐献清又冷又软的唇贴了上去,他冰凉的手指压在她的耳垂上,反复碾动。
明明他整个人那么冷,柏恩却感觉到滚烫滚烫的热意一直从心脏烧到全身,星火燎原原来只要送一阵风。
他逐渐加深这个吻,直到柏恩察觉到唇瓣刺痛,后知后觉到肯定是被亲肿了,才浑身发抖伸手推开他,不知是愠怒还是情/动。
她力道对于徐献清而言近乎于无,但是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抗拒,慢慢松开她。
黑暗中,他们无声地对峙了两秒钟。
徐献清思忖片刻,伸手打开了车灯。
柏恩用力踩了一下他的皮鞋,“关上。”
他听话地把灯又给关上了,反正他想看到的也全看见了。
不过见她这么生气,又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疑惑地问:“你那天晚上和我生气,难道不是想和我接吻但是没接成吗?”
“你你你……”
他真是清楚怎么用一句话气死她,柏恩被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徐献清轻拍了下她的后背,“深呼吸,总生气对身体不好。”
柏恩推开他的手,望向窗外,平复了一下心情,又回过头语气凶狠地问他:“你就来做这个?!”
要是真的,她就掐死他,柏恩冷酷地想。
徐献清想了想,决定继续认错,语气诚恳:“昨天是我说错了,对不起。”
柏恩冷哼,“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有人把这话准备了一箩筐,见谁都送上一句。我才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