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叠大团结钞票, 一张存折本,存折本上还立了一个牌子, 上面写了存折的数字,一万元。
桌面上是好几枚金戒指、金手链、还有一些已经被融化的粗糙金条,众人也都知道拖拉机手生活滋润,但是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最多是被请吃饭,日子过得更为滋润一些。
这些东西都是陈东宇多年以来做案所得。
拖拉机手a捂住了嘴,“难怪他的手里那么阔绰!原来是从这里来的。”
拖拉机手b的心情很沉重,他的眼神流露出恨意来:“原来是采花贼案的作案人,难怪他一直那么有钱,可以请我们吃饭,原来那都是受害者的钱!”
“我一直不愿意说,因为有一个受害者我很熟悉,她差点嫁给我了,我家当时把钱和票都让我学拖拉机了,她家出了事,需要大笔彩礼,所以她嫁给了另一户人家。她当时还怀孕,却被人给采了,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不说,还被夫家逼着当长工。”
拖拉机手b知道,他和芝芝有缘无分,但是怎么都没想到,芝芝回娘家的时候,居然被那个采花贼给采了。
当时芝芝还怀着孕,因为这一场事故,孩子没了,因为芝芝嫁的是个病人,他家娶王芝芝就是为了传宗接代,现在王芝芝肚子里的孩子没了,那一家人现在都还在和王芝芝家里闹着,就是为了要把彩礼给要回来。但是王家的钱被偷了,怎么还钱?而且王芝芝自己还没了孩子,他们就逼着让王芝芝回来做活。
妇联还想要帮助王芝芝,但是王芝芝内心也是痛苦的,所以一直闷不吭声地帮助夫家做活。
拖拉机手b还记得上次见她的模样,她的头发已经是花白了,哪儿有当年的模样?
拖拉机手b把王芝芝的事情此时说了出来,周围一小圈人沉默起来。
拖拉机手b想上前扇人,穿着白制服的公安上前,“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