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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寒寄被问到了点上,哑然不语。

殷庆炎又不依不饶道:“我看奇寒练好像就对你冷冰冰的啊。他对我们挺热心的,又是给刘照君舀汤,又是给东阳放舟倒茶,又是帮段意馨洗手帕,又是给林苓擦剑鞘,又是天天跟在夏禾后头听话,又是给我挡箭——你从来没这待遇吧?”

奇寒寄:“……”

此时此刻,联想到另一个弟弟也在自己这里的姓刘人士,殷庆炎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你们的弟弟都对我好,嘿嘿。

独生子殷庆炎几句话打发走了悲情大哥奇寒寄,扔掉自己手里握碎了的太师椅扶手,走到床边搭住刘照君的肩膀,突然说道:“刘照君,要不你认我爹做义父吧?”

刘照君转头:……?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这样我们就是义兄弟了。”殷庆炎边想边说,“家产可以分你一半。”

刘照君:“……”

刘照君:“……啥意思?”

“咱俩当兄弟啊。”殷庆炎理所当然地说道,“你晚出生个一两年,给我当弟弟,我抱你肯定抱得稳,不会把你的眼睛摔出问题来。”

“……”刘照君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种大事不妙的危机感来。

他俩这亲都亲了,抱也抱了,虽然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是殷庆炎现在说想要跟他做兄弟?

啊?啊?!

这小子不会还没开窍吧?耍他呢?!

刘照君没好气道:“不当!都这样了,谁稀罕跟你当兄弟?”

殷庆炎不可置信地问:“你有什么不满?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为什么不当?”

“为什么要当?”

“为什么不当?”

“不是。”刘照君略有些咬牙切齿地说,“谁家兄弟亲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