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效应?”
“丁达尔,简单来说,就是散射的光束。”刘照君解释完,发现他这话说的貌似对古人来说也很难理解,于是又解释了一下,“就是光在你指间会有的那种形状,你记着那种光的状态叫丁达尔就行了。”
“丁打耳?奇怪的名字。”
在医馆让大夫号完脉,大夫说殷庆炎这是忧思过度,郁结于心,最好是时常出去走走放松身心,可以开一些舒心丸吃一吃。
“不必了,我多出去走走就是。”殷庆炎谢绝老大夫的好意,伸手要刘照君来背。
两人沿街瞎逛,路上碰见几个老大爷在下围棋,殷庆炎嚷着要坐这儿下一局,刘照君将人放下,坐在旁边听了许久的落棋声。
一局毕,殷庆炎赢了。有位旁观的老者评价殷庆炎下棋:“行棋太凶,路数戾重。”
殷庆炎谦虚道:“谢老爷爷夸奖~”
老者:“……老夫不是在夸你。”
下棋往往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老人看了看虽然笑着但是眉宇含戾的殷庆炎,摇头叹息。
刘照君又将人给背起来,继续沿着街走。
殷庆炎感觉这未落的夕阳将世界温成了一碗黄色的热汤,他被热汤包裹着,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他偏头枕在刘照君的肩头,呢喃似的说道:“我们以后能不能一直这样?”
什么敌对势力、阴谋诡计,都去他爹的,别来烦他们。
刘照君:“那得看能不能彻底除掉‘天劫’了,除掉了,你不就能回天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