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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侍女只是心里吐槽,不可能这么说出来,她笑道:“可能是因为采茶的女子都是些美人吧。”

殷庆炎很满意这个回答,浅嘬了一口茶,这才转眼看向跟前跪的一地下人。

“说吧,谁知道刘子博的下落。”殷庆炎刮了刮茶沫,懒懒地垂眼看着沉底的茶叶,“陛下把刘家的案子交给我了,我不想搞砸,因为这种事让陛下觉得我娘生了个废物,所以只能委屈你们啦。”

“说不出来的摘脑袋,胡编乱说的凌迟死,你们选一个。”

有些胆小的下人已经开始呜咽了,伏在地上颤颤巍巍。

刘家大势已去,如果这帮人还想活命,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将刘子博的下落全盘托出,包括与其有关的各种人事物,比如刘家获罪前刘子博曾去过什么地方,又与何人有过交集。

刘家那么多人,全都剥下皮来能铺满四分之一个天行,总不可能没一个看见他们家大公子日常行事的。

有个面上带疤的下人突然抬起头,“老奴知道!大公子……不,那刘子博经常在雅庭里和一个拥氅的男子会面!”

殷庆炎闻声抬眼看去,在看清那下人的长相后皱了皱眉,嫌弃道:“你低下头说话。”

“是……是……”那带疤的男人惶恐地低下头。

“那男子什么长相?”殷庆炎问。

“长得像个女人,左眼下边儿还有一颗痣!凤眼,薄唇!”

“身长多少?”

“这个……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