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可以自由走动?”
“因为我跟你一样,是被大当家的看中的,不必委身于他人,我是大当家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是寨子里的大夫人,自然没有人会拦我,你便是第三位。”
“那第二位呢?”
“前日里跳下去的那位便是,想来大当家的对你有求必应,生怕你想不开公子,这明面上的伤都处理的差不多了,这不易示人处的伤,只能公子自己来了。”
方凌琴说着将袖口里单独的一瓶药递给周境止,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这是迷岸香,三日后大婚,公子可用此药脱困。”
“为何帮我?”周境止握着药瓶,目光中闪过一抹疑色。
方凌琴但笑不语,转身离去,在步行至门边时顿了顿:“药是真的,用不用取决于公子信不信我。”
周境止看着那人离去,转而将目光凝视在那药瓶上,轻轻摩挲,信或不信,他早已没有其他法子了。
这一次,他只能靠自己。
周境止将门一拉开,两侧的守卫就挡在了他的身前。
“大当家的说了,你不能出这个屋子半步。”
周境止抬目慵懒道:“这屋子里太闷了,我要出去活动活动。”
“不行。”
“你们可以跟着我,我跑不掉的,但如果我因为烦闷抑郁,失了心智从窗子跳下去或是自残,你们又要怎么跟刘莽解释?而我也会告诉刘莽,我自残是因为你们怠慢我。”
那二人对视一眼,退到了两侧。
周境止挑着眉如愿以偿出了房门,在寨子里四处游荡,如果忽略身后两个阴魂不散的家伙还是很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