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的药店就在旧街中央，走个十几分钟就能到。

回到药店后，他平复一下呼吸，就让大儿子虚柏把今天熬的补药匀一点出另一个药炉，然后他小心翼翼刮一点点蛇皮进去。

依他的经验来看，这蛇皮蕴含的药效比普通蛇皮强几十倍，所以得小心谨慎些。

除此之外，他也少见地拿出小白鼠，一起研究蛇皮的药性。

他大儿子虚柏虽然疑问，但却没有打扰他，而是专心看火候，耐心地熬着十几炉药。

药汤在火的炙烤下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整个药房充满各种苦药香。

没多久，那一小炉加了蛇皮的补药味道变得极其浓烈，瞬间覆盖整个熬药房，它不似以往的苦药味，而是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香气。

那香气像森林里随处能嗅到的木质香、又似花园里勾人的花香青草香、还带着药材从未有过的浓浓海洋气息。

虚柏真的很想掀开盖子瞅瞅，但又怕因此影响了药性，硬生生压抑着情绪，转而拿起蒲扇给自己扇风。

一个小时后，虚柏看药汤熬得差不多，他把火移开，只留下发红的碳火继续煨汤。

然后搓搓激动的双手，拿起毛巾准备掀盖子，下一秒，看着汤药的变化，虚柏整个人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他眨巴着带有岁月痕迹的双眼，也不顾水蒸气的高温，低头认真观察，还使劲闻其中的味道。

不解的神情愈加严重。

要不是害怕有毒，他还想亲自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