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走出竹楼,月光下,拖长的影子缀在身后,他脸上满是愉悦的笑容。
他知道她没睡,他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东渊的出现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表白要趁早。
没说出的心意纵然有再多,她也不会知晓。
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东渊确实给他带来了十分紧迫的危机感。
竹楼里,白皎睁开眼,脸上闪过一抹诧异,啊,失算了!
本来就是打算撩拨一下,没想到,直接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流风什么时候学会的打直球?
白皎摊开身体,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咸鱼样,随后,她郁闷地翻了个身,现在离开还有希望吗?没有人给她答案。
接下来几天,白皎时而纠结,时而叹气。
不可否认,如果不是喜欢流风,她早就利落地跑了,哪里还有这么多翻来覆去的纠结。
唉。
白皎叹了口气,猛地坐起,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流风。
这神怎么这样!
是他让她辗转反侧,又是他一声不吭突然消失,想起这事,白皎气得半夜都要爬起来锤床!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放弃这俩字,还从没在她的字典里出现过。
想要知道他在哪儿,白皎有一千一万种办法,眼珠转了转,便从重玉那里得知他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