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退了退,反得到他更加过分的侵占。
他低下头,眸中温柔如水般流淌而出:“不可以。”
白皎错愕一瞬,趴在他的肩膀上,笑得花枝乱颤。
他看着她,柔软的发丝掠过颈侧,勾起蛛网般敏锐的触感,他企图以眼神溺毙她,热吻融化她,俯身印上她的软唇,声音溢出喉舌:“皎皎,我想亲你。”
他几乎把她抱起来,融进骨血里。
白皎惊愕一瞬,被他撬开贝齿,乱无章法的热吻舌毫无技巧,只有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感情,滚烫如岩浆。
她眨了眨眼,长且浓密的眼睫轻轻振颤,一点轻微的回应,就给他带来莫大激励。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谢渊捏紧鼻尖,指骨发白,他的意识几乎被人扯出身体,前一刻还在震惊是不是厉鬼作祟,下一刻感官同步,使他迅速涨红了脸,感同身受这一切。
柔软的、甜蜜的、热情的……
这是什么?
他被迫坠入无边美梦,神经末梢因此震颤,被迫沉浸入对方带来的一切体验。
谢渊前倾身体,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紧木桌边缘,他低头看向下身,呼吸一滞。
凌厉眉眼犹如一把出鞘利刃,遍结冷霜与冰雪。
白皎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十分安静。
她不适应地瞥了眼办公桌后的男人,心里松了口气,莫名有种逃课被抓包的心虚感,哈,这是什么奇葩比喻。
她坐回自己位置,拿着手机准备打游戏,一缕发丝垂落,映着柔红的唇色,眼角眉梢春色涌动。
谢渊下颌紧绷,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看着她,仿佛那柔软修长的手指攥握的不是手机,而是他的心脏。
扯了扯领口,就连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