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父双腿悬空,领口被一只大手扭成了麻花,整个人像秧苗似得猛然拔高,他抖着嘴唇,像是濒死的鱼一样不住求饶:“饶命!饶命啊!”
村民们别说帮忙,早就颤巍巍地退到一边,惊叹的目光从他身上划过,单手!陆樾单手提起了萧父!
萧家父子俩一个赛一个的胖,萧父更是还曾经闹出过笑话,因为太胖,直接压坏了家里的床。
此时,陆樾竟像拎起一张纸片那样轻而易举,可见他力气多大,武力多强。
村民们扫过萧父胀得青紫的脸,要是真的被领起来……吓得乌龟似的缩了缩头。
陆樾:“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萧父勒得喘不过气,觉得自己像是他手里的面人,随便他怎么揉捏,可他这把老骨头,实在是撑不住要散架了。
他又惊又怕,恨不得跪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
陆樾扫视一圈,黑眸里凝结出寒冰点点,被他扫视的人群皆害怕地夹紧双腿,两股颤颤。
陆樾声音发冷,仿佛冰山上万载不化的玄冰:“白皎和谁在一起管你们什么事,再让我听见一句嚼舌根子的话,我绞了你的舌头。”
这大概是他说过最重的一句话。
其他人吓得瞪大眼睛,瑟瑟发抖,毫不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直到看见林舒音,不知道谁发出一声惊呼:“陆娘子来了!”
齐刷刷的目光瞬间焦距在林舒音身上,她脸色前所未有的僵硬,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