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太傅看来,福宁小郡王比他当年收那些学生要好教多了。
皇上可不是那些毫无底线宠溺孩子的家长,而福宁小郡王爱闹了些,性子却也还算过得去,不是那种惹是生非,招猫逗狗的讨人嫌。
就这,他姚松林还束手无策。
不是不喜欢告状吗?不是以前老笑他给家长告状吗?换他姚松林身上,结果才遇上这么一个,不也迫不及待地去告了。
谢太傅脑子里忽然闪过一抹念头,身后停下的隐形尾巴又开始欢乐地晃了起来。
好啊好啊。
正好叫他姚松林看看,他教不了的学生,我谢洪杰却没问题。
到时候,任凭那老家伙脸皮再厚,肯定也要羞得满地找洞钻。以后再也不敢在他谢洪杰面前惹人嫌了。
太傅夫人正好进书房给他送养生汤药,结果就见谢太傅忽然干劲儿满满,像是计划要做出一番大事似的。
奇怪。
刚才听传旨的太监说的话不还是一脸的不情不愿嘛。
怎么一转背就这么过分的积极了?
太傅夫人放下冒着热气的汤药,“热度刚刚好,你快喝了,不然很快就凉了。”
谢太傅一忙起来,根本关注不到其它东西,所以太傅夫人只好盯着他把汤药喝下去,谢太傅一般在脑子里想着教学计划,一边随手端起汤药一口喝完。
喝完汤药,连嘴里什么时候被夫人喂了一颗蜜饯都不知,谢太傅想得很专注,简直不输平日思虑国家大事时,看得少傅夫人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