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番,季睿总算安静了一段日子,可是姚少傅的日子却并没好过起来,反而因为下午单独给他‘补课’气得血压直往上飚。
姚少傅一个人都顶不住了,让崇文馆其他侍讲先生轮番上阵,但那些侍讲先生一个个很快败下阵来不说,季睿还一点进步都没有。
姚少傅努力这么久,好歹让季睿把千字文和三字经读完了,写字虽然还丑的辣眼睛,但至少不缺胳膊少腿了。
那些侍讲先生嘛
季睿睁着清澈无辜大眼睛,先生们问。
“您听懂了吗?”
“懂了。”
“那您说说,这句话怎么解释?”
“嗯嗯嗯”
先生们心梗了一下。
季睿还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解释,“先生,我刚才好像真的听懂了的,可是您让我说,我好像又说不出来,好奇怪哦,您说怎么会这样呢?”
先生:“”
别说了,让我们静静。
“啊,可能是我睡眠不够吧,刘太医可是说了,休息不好影响读书的。”季睿悲伤望天,“我最近都起得太早了啊。”
姚少傅:“”
诸位皇子和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