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姝点头:“我愿意,时蕴,我愿意……我现在已经对我爸爸跟哥哥没有任何留恋了。”她神情落寞,时蕴笑出声:“怎么,我还逼你不成?”
盛璨看时蕴这种笑,他就知道,这人……
他看着时蕴送走姚文姝跟她外婆,当姚知行的管家委婉来说不方便见客,说是等会儿再考虑之时,时蕴只是笑了笑。
盛璨跟时蕴两个人走到姚家外的停好的车里,时蕴这才眼神阴沉万分,盛璨看到了,他好像知道时蕴谋划的是什么,他低头问:“李佩母亲在十公里外,她是怎么刚好撞上姚文天的?”
时蕴眼睛眯了下,他手搭在盛璨的脖颈处抚摸着,“怎么办?贪财的人总是会为一点蝇头小利争个你死我活,我只是让何媚在她店铺的门前摆个卖鸡蛋的摊儿,然后价格卖得低些,这种见钱眼子的女人,怎么能不跟何媚吵,要是再说点什么风言风语,骗钱的话,可不就是撞上了吗?”
时蕴揽过盛璨,跟着了迷似的,他抱紧盛璨,又把手搭在盛璨的腰上……因为盛璨没反抗,他又手长脚长,整个人就以非常方便的姿态把人环抱住,“我真不是什么好人,我很不好养,我想弄死谁,干嘛要亲自动手呢……敌人最致命的弱点,有时自己可意识不到。”
“……”盛璨叹气,“我是不是给你造成麻烦了?”
时蕴翻转了个身,他对于抱人有种自己都觉得病态的迷恋,得亏是盛璨纵容,他捞着人放到自己膝盖上,又说:“讨厌我太亲近你了吗?”
盛璨无语,嘴上讲不相干的话,这抱人的动作一点没含糊,他都不能动了……
“你不是去看过心理医生了吗?”盛璨试图起开,时蕴看着人要跟天鹅般飞走,他压住盛璨的腰,夸了句:“你腰是真的细。”
盛璨是一手锤呼他脑袋上,“没个正经!”
时蕴呼痛,手掐了一把盛璨的腰间软肉,有点理直气壮,但挺乖巧的。
“我想让你就这样坐我身上,你不要挠我,我面对面跟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