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一把擒住妻子的手,目光复杂地看向她,却担忧问:“回来了?”
于濛濛道:“你让我杀了这个祸害!”
时望抬头看向来这里的时文韬,无奈道:“文韬,你不能逼我……”
时文韬道:“哥哥,我逼你什么啊,时蕴是我儿子,我自然保护好他,可他跟盛璨,你只能留一个,要不然,你就把那个盛璨发到你邮箱的文件资料全部都交给我……”
“你偷翻我东西?”
“兵不厌诈呐,”时文韬语气冷冷,他说:“你一直调查过江大桥的事,那个盛璨从他原本办假·身份证的一个家伙入手,又跟时蕴抽丝剥茧,准备的资料送到你这里,哥哥,你想害死我吗?”
“你们一家人吃饭其乐融融,”时文韬摁头苦涩道,“我爱的人为了你跟我反目,我儿子认你当亲生父亲,我好歹是个书记吧,这么不值得人信任了?”
“时望,你什么都有啊,父亲一直看重你……”时文韬看向于濛濛,又说:“你要儿子,还是要自己的命?”
时望拦在于濛濛面前,他神色颓丧:“是我对不起你,你放过我妻子,放过我孩子,放过盛璨。”
“凭什么?我的孩子为什么喊你做爸爸?”时文韬急躁万分,“是我对他不好?我明明也把他当自己的亲生孩子看待的啊……”
“阿蕴怕黑,你做了什么?”时望搂着妻子,“你又对当时的濛濛做了什么?你敢不敢承认?濛濛是怎么疯的?”
时望擦干净自己妻子脸上的泪珠,护在她身旁。于濛濛不停干呕,“你别说了,别说了……”
时文韬:“我只是喝醉了酒。”
“爸看濛濛怀孕,以为她坏了家里的风水,”时望摸着妻子的脸,摩挲她的脸颊,又说:“……你不敢说,我来替你说,时砚出生后先天体弱,父亲把他祭大仙弄死了,当着濛濛的面,这么些年,我从来不对你提起这件事,许继明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这么恨我,就冲我来,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对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