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城医院的股东并未受到祝荣的蛊惑而让沈昭退位,反而齐齐炮轰祝荣是个白眼狼,让他赶快滚出江城医院!
至于陆恩入主工天集团,盛璨听时蕴说:“你的干爸爸支棱起来了,林恒在会议上连给厉北辰下绊子的地方都没有……你看啊,多好……到底跟从前不一样,是不是……”
盛璨看时砚举起一张身份证,上面换回了时蕴的名字,他目光灼灼,有点高兴还兴奋地说:“你看,时砚已经死了,我又变回时蕴了……”
盛璨狠狠地拍他腿一把,还竖着眉眼,掀开人的衣服下摆去掐时蕴的腰。
时蕴腰身精瘦,手腕看上去纤细但比盛璨力气大很多,他看人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他被拧得疼,也是不管不顾地拿手掌住盛璨的腰往自己身上来,手直接就扒裤子了。
盛璨专跟时蕴搞不对头的游戏,他见人扒他裤子,一脸怒色了,马上就服软,“我错了,行不行?”
时蕴好笑,“你哪错了?”
这小子可会挑眼色对人,特别是对他。
时蕴腿刚好可以下床,他盯住盛璨的眼睛,见他下一秒没回答就要把人松开。
盛璨看见了忙跨坐在时蕴的腰上,自上而下睨视他,还揪着他领子紧紧地靠过去在人颈边闻了下洗面奶的气息,心思如斯纯良又故意诱使,他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往时蕴的裤头去,又不重不轻地在时蕴的腰腹上轻刮了一下他腰胯的黑痣,然后就仰起头对时蕴说:“你想操,我啊……”
时蕴噎住,面红耳臊地别开了头,甚是无奈皱眉,又叹气道:“你就不能乖点儿?现在是招我的时候吗?”
话说得道貌岸然,手却抽开盛璨的衣服下摆,停留在腰间皮下脊柱凸起的地方,要动不动,揉捏着,盛璨手伸直搭在时蕴的肩膀上,环稳了,也说:“你这种人,怎么永远都是口是心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