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打量了一下许银,他比许桥还高,更壮,近瞧上去起码有两百斤,面相也十分凶狠,健壮的肌肉从紧绷的背心里透出来,许银目光跟他撞上,不怀好意地说:“你一个人来这边道上,当心狗啊……”
“嗷!嗷!嗷!”
屋外其实还有一只黑狼,时砚进来就看到了。
黑狼皮毛光滑,獠牙尖利,流着涎水……时砚进来时便看到黑狼用警惕的目光注视着他,仿佛是盯住什么可口的猎物一样。
旅社看上去很陈旧,屋边还种了一棵香樟树。
这个季节差不多秃了。
时砚说:“哦,我来江城旅游的,顺带找找乐子,听说这地儿比较好玩儿,我就按照地图找的来看看,这不,我朋友不见了,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看见过一个个子很高,耳朵上戴了个银色耳钉的人啊……我好久联系不上他了……”
程珊与许银目光撞了下,她认清楚了时砚身上不菲的穿着,以及这气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娇养的富家少爷。
“晚上警察回来巡逻,我帮你问问。不过你小心些,晚上不要随便乱出门。”
“谢谢,”时砚接过钥匙,发现屋外传来发电机的声音。
此地断网断电……他刚看到屋外的电线被人捡了。
时砚接过钥匙,他笑着对程珊点头,同时说了声谢谢。
他的房间在二楼。
时砚走到卧室内,他发现了一次性洗漱用具跟一次性拖鞋,心中的疲倦感还真上来了。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时砚手上的伤口有点发炎。
手臂上红红一道伤口。
时砚打开了背包,里头是陈轲准备的消炎药跟创口贴,还有一些临时的压缩饼干。
他还是不想吃,无法将就。
幸而书包中还有一罐冷萃的咖啡。
是前几天盛璨随手给他带的。
时砚不疾不徐打开来喝,他觉得身上粘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