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时先文精神矍铄,笑着道:“陈舸,陈轲也是年轻有为,这哥俩跟他们死去的父亲陈一现一样,哎,江山辈有人才出,我老了……当初阿璨丢了那会儿,你跟华年都离婚了,如今你看,都这么大了……”
沈昭想到故友陈一现,他摇头说:“一现去得早,陈舸继承了他的警号,现在这警号……”“叔叔,陈轲是陈家唯一的独苗,他嫂嫂朱雅然至今未婚,你让我……哎,当年阿璨走失,至今毫无线索,那盛明背后不知道是谁在撑腰……”
时先文眼神亮了下,“时望跟阿时关系怎么样啊……”
沈昭:“破冰了……”
话语刚落,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一个护士紧急敲门,急急道:“沈院长,我们眼科主任被那个叫盛明的给砍伤手臂了!现在正在抢救呢!”
沈昭赶忙拿好听诊器走人,时先文提醒了声:“侄子,敌人,往往都是从内部开始斗争的,你若想保住江城医院的招牌,怕是得刮骨疗毒啊……”
沈昭垂眸,时先文又提醒一声:“你可就一个孩子。”
时先文有三个儿子,有一个不是亲生的。
他对屋内陪伴着的时望道了句:“盛家那小孩怎么样啊?你想拿到第一专案组的讯息,时望,你可别让父亲我失望啊……”
时望:“挺好的,父亲您看,姚家祥与江与城,祝荣与文韬,又或者是姚千余跟李威,我除了文韬,也没有说跟谁相熟过,父亲,我虽然不是您亲生的,但是昔日母亲教导之事,我谨记于心。过江大桥塌房死了那么多人,如若一现还在公安局,又何尝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姚家祥的女儿姚文姝与二中那个许天骄走得极近……我听说,去年时蕴去练驾照那会儿,就是这个人经常在驾校跟教练聊天。”
时望的目光霎然有些悲伤,“我不能失去第二个儿子了,时蕴去年毕业,刚订婚就出这么一桩子事,时砚是您带大的,时蕴也是您带大的,如今我两个儿子险些命丧姚家祥之手,父亲,我不会心慈手软的。”
时先文摆手,“出去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