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眼角浅浅的细纹扬起,“我说了,按照规章制度办事,该怎么做,就是怎么做。”
江与城与李威俱是面色一白,盛璨一直看向相反的窗外,他伤口隐隐作痛。
所谓天降无妄之灾,就是如此。
时砚主动伸出手解释,“你好,我叫时砚,”他率先解释,“我跟江鹤别只是学长学弟的关系,我没有打人的心思。”
时望愣怔。
主动跟人打招呼了?
盛璨回到旅馆之时才回答时砚的话,语气又干又硬,他对时砚扔了句,“谢谢。”
时砚:“……”
后来,盛璨的母亲陈晨得到了一大笔钱,他的生活没有因此好起来,但是他的父亲盛明却因此入了二手房的市场,成了暴发户。
第二天的考试盛璨发了高烧,没有发挥好,陈晨让他考完不要回家,以免什么仇人找上门,不要耽误你弟弟学习,她只给盛璨留了五百块。
而到了中考当天,他的准考证被他弟弟盛立给不小心当垃圾扔掉,等盛璨紧赶慢赶到考场,他少考了一门数学,盛璨对家已经寒了心,他撑着最后一丝倔强,强忍着泪水考完其余的科目,所幸结果还是好,他高出一分,踩进二中最低分数线。
出成绩当天盛璨几乎是跪下来。
因为盛明明确与他说过,考不上,不会给他交学费,职高也不让读,直接去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