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她道。
惜夏与丝雨应是,悄声退下了。
赵瑾转身摸了摸裴西岭的胃:“好些了没?”
“好多了。”裴西岭道。
才喝的药,见效哪有那么快。
赵瑾默不作声地又陪他转了几圈,这才看到他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
“吃一堑,长一智。”她打着呵欠回到床上,“该拒绝的时候要懂得拒绝。”
裴西岭沉默点头。
赵瑾不知道他有没有将这话放在心上,毕竟他是苦自己也不苦孩子的那种人。
即便那“苦孩子”只是没有满足他们“沉重的爱”。
翌日一早,裴西岭洗漱过后便道:“我今日要回京郊大营了。”
六皇子还等着他呢。
赵瑾见他穿戴整齐就准备出门,便道:“用过早膳再走?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了。”
闻言,裴西岭面有菜色:“不了,我随便吃些就好。”
赵瑾便叫丝雨多上了些点心茶果,裴西岭风卷残云般吃完后就匆匆离府了。
倒也不是为了躲孩子们沉重的爱,而是京郊真有事等着他。
昨日能回来已经是他心下担忧焦急之故,不回来亲眼看看他不放心,后头可就没有借口再留京了。
赵瑾今日也忙,用过早膳之后,她也准备去骆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