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点点头,没再说话。
惜夏说得不无道理,而以赵沁的性子,不用说都乐意之至,但如此难免对不住赵二哥。
他对赵沁的安排从来都是家世清白,人口简单,甚至连出身都是往低了看,生怕赵沁受了委屈自己照顾不到。
现在……
她想了想,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偏头看向方才进门的丝雨:“外头可有事?”
丝雨屈膝道:“回夫人,方才安远伯世子叫人抬着自己去二皇子府请罪了。”
赵瑾笑了一声。
“才挨了安远伯一顿好打,又要收拾心情做好去二皇子府坐冷板凳的准备,难怪他要对世子夫人生气了。”惜夏说着风凉话。
“二皇子府是何态度?”赵瑾问。
“二皇子府大门紧闭,似乎都在为难产的宋侧妃忙乱,无人守在门外待客。”
赵瑾眉梢微挑。
安远伯夫妻好歹还进了二皇子府的门,他儿子倒好,闭门羹怕是要吃到饱了。
她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平静中带着无尽暗沉,风也刮得厉害。
“这……瞧着似乎要下雨了吧?”
“奴婢瞧着今夜只怕是要下大雨的。”丝雨的声音似乎在忍笑。
“不知道安远伯给儿子打得见血没……”赵瑾暗自嘀咕。
“安远伯世子当日不见血,后头二皇子就要叫他见血了。”裴西岭抱着更完衣的糕糕回来,坐下说道。
“说的也是。”赵瑾赞同开口。
听了全程的如意似乎听懂了,问道:“所以那个什么世子,身上有伤还要淋雨,叫自己更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