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西岭功劳不大,只得了寻常封赏。
但他很满意,秦王和大皇子都解决了,更叫二皇子损失惨重,很容易图谋后事了。
要说最近朝堂还真是不安稳,从程尚书之后牵连了不少人出来,然后江陵按察使,后来秦王,现在又是大皇子,连带着那群依附他们的人都受了牵连,朝堂堪称大清洗。
这场早朝开到快晌午才结束。
裴西岭回了府,就见赵瑾一脸复杂。
“怎么了?”
赵瑾摇头:“只是对秦王的死有点……心情复杂。”
“这是他的选择,也是最该做的选择。”裴西岭道,“秦王世子大有可为,不该被他连累。”
赵瑾叹了口气:“歹竹也出好笋呢。”
“不可辱君。”裴西岭不赞同道。
辱君?
赵瑾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不起。”忘了秦王父子也姓萧。
裴西岭这才点头。
“对了,听说秦王自认的罪状里还有陷害……二弟,这一条?”赵瑾问。
“有。”裴西岭点头,“他说安禄伯世子是他毒死的,只因警告安禄伯闭嘴。”
安禄伯任江陵按察使,就是那个倒霉催的二皇子舅舅,他与秦王狼狈为奸,为程尚书遮掩罪行,更分过赃,秦王扯上这个逻辑倒还说的过去。
“当今……认了?”
“认了,当场为二弟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