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原先是有的,只是后来侯爷称靡靡之音,不可蛊惑人心,以持身清正为由将其遣散了。”

赵瑾沉默了一瞬。

惜春又道:“奴婢听绣房的安嬷嬷说,当时可气坏了老侯爷和老夫人呢,二老爷等人也不同意,只是一家人都没拦住当时年仅十岁的侯爷,还被他臭着脸训了个遍,在那之后咱们侯府连戏台子都是在老侯爷和老夫人过寿时才搭。”

赵瑾慢吞吞点头。

嗯……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十岁当了侯府的家,可把他给能耐坏了。

“对了,夫人问这个做什么?”惜春不解。

“我要听曲,赏舞。”赵瑾平静开口。

“这……侯爷……”

她还没说完,赵瑾的吩咐就下来了:“你去安排……算了,直接去画堂南畔提人吧。”

那里的曲子偏现代风,她可以追忆一番。

“……是。”惜春只能应下。

随着画堂南畔的知名度打出去,里头的曲子和舞,还有赵瑾后头排演的话剧都极受京城人青睐。

在秦王府请了一回画堂南畔的乐师舞姬进府后,京城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勋贵世家纷纷效仿,画堂南畔进府排演的酬劳已经被抬至一个新高度,甚至许多府邸已邀请到画堂南畔的乐师话剧团队为炫耀的谈资。

无论是对于新鲜事物的好奇,还是对柔嘉长公主的奉承,画堂南畔都不出意料的火了。

也不再是连翠楼等一众“秦楼楚馆”能达到的高度。

无论是那群文人,还是画堂南畔的宣传,都在有意识的将此往风雅之地打造。

在如今的京城,画堂南畔已经不再如青楼之流令人鄙夷,只里头的美人卖艺不卖身已经成了公认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