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首先不干了:“你是哪里的丫头,敢同主子这样说话,信不信我叫女婿打杀了你!”
她跟着白瑶青在大宅子里住了几日,整日奴仆成群伺候,别的没学会,仗势欺人虐待下人却是学了个十成十。
惜夏冷笑。
该说不愧是母女么,装模作样的恶心姿态倒是如出一撤。
“少在这乱攀亲戚,咱们侯府的人容不得你折辱,这里也没有主子!”
白瑶青皱了皱眉:“惜夏姑娘,你不敬我和我的父母也就罢了,可承志哥哥还在这里,夫人便是这样容你跋扈欺人的么?”
惜夏沉下脸:“好个倒打一耙,你在我侯府门口找茬闹事,还不许人反击了不成?”
白瑶青张了张嘴,却被惜夏堵住话头:“还有,以后咱们侯府,再没有什么大公子,裴承志一介秀才,没有叫侯府下人卑躬屈膝的道理!”
白瑶青脸色一变,隐隐有了什么猜测。
她忙看向裴承志:“承志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她这话什么意思?”
白父白母也顾不得争端,齐齐看向裴承志。
打从惜夏出来起,裴承志就没有再开过口,连转身都未曾,此刻面对白瑶青的询问,他攥起拳头,不在意地开口:“我与侯府已经断绝关系,此后再不相干。”
“凭什么?!”白瑶青险些失声,“你已经被夺走了世子之位,夫人竟还要与你断绝关系,绝你后路,虎毒尚且不食子,可夫人未免狠心绝情太过,她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