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涟说只亲一下,结果却亲了很久。
四郎和康健也不打架了,两只狗蹲在一旁,歪着脑袋看着林小九他们,仿佛在好奇这两个两脚兽在做什么。
树荫婆娑间,踏雪打了一个哈欠,露出白生生的小米牙,随即趴在了自己的爪子上,甩着尾巴,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切。
等到林小九终于被放开的时候,他已经气喘吁吁的有些动弹不得了,只能趴在沈涟的怀里,眼神里有些迷茫。
为什么沈涟这个病人,接吻可以持续那么久?
为什么气喘吁吁的是自己,而不是沈涟呢?
沈涟看着林小九被自己吻得眼神迷离,神志都有些游离的样子,终于心满意足的笑了笑,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和林小九有些凌乱的衣裳,看着从自己怀里爬出去的人,又端的是一派优雅大方。
沈涟再次将视线移到了那两瓶规划酒之上,用一种仿佛在私塾里给人上课的语气缓缓的解释道:“我的户籍不在这里,我也不想回去我的原户籍所在地。我要想以这里学生的名义参加科举,必须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先生收留我,证明我是他们学院的学生,给我推荐才行。”
林小九不知道古代的科举制度到底是什么样的,但他参考了一下现代的升学条件,他总觉得沈涟虽然说的轻描淡写的,但其中的艰难肯定不会少。而且沈涟还是一个外地人,在这里没有任何的亲眷,那他办事定然会更加的费力。
想到这里,林小九便有些担忧,他看着面前的人,“你这会不会很麻烦啊?”
沈涟见林小九的眼里全是对自己的关心,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声道:“没事,县太爷已经替我做了媒,我只需要过几日去学院报道就行。”
听到这里,林小九松了一口气,随即看着面前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脸色有些发红。他还是不明白,沈涟是怎么做到,在抱着他吻的时候那么强势,在放开了他之后又变得那么温和,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虽然这样形容沈涟好像不太好,但是林小九在那瞬间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衣冠禽兽这几个字。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几个字和沈涟很配,但是又觉得这样说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