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远愣了下,嘟囔:“让他不穿毛线裤,活该。”
话虽这么说,但第二天,林泽远就带着水果罐头去看他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霍平野躺在床上,一副苍白虚弱的模样。以前学校爆发流感,两人都中招,霍平野的症状却比他轻,好得比他快。
这回还挺新鲜。
“真男人谁穿毛线裤啊?”林泽远坐在床边,学他的语气说道。
霍平野“哼”了一声,往被子里钻,闷声说:“你出去,小心过给你。”
林泽远说:“对啊,万一影响我期末考试。”
霍平野:“……”
他委屈巴巴地抱怨:“你怎么老是这样?得理不饶人。”
林泽远怔了下,把黄桃罐头放在他床头,站起身看向他:“怎么不反思一下你自己,为什么总是不占理?”
说完,他扭头就出了房间。
霍平野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嘟囔:“怎么还是这么不经逗?开两句玩笑就要生气。”
这回却是他冤枉林泽远了,后者并没有生气,并且晚上又来看了他一回。
“我看你也没时间写作业,我挑一些重要的给你讲一下,剩下的你精神好点的时候拿去抄吧。”
他一直都知道霍平野很聪明,简单重复的作业不做也罢。有时太简单的题,霍平野写完还会告诉他,让他不用浪费时间写了。
所以这次,他也帮霍平野筛选了一下题。
霍平野躺在床上都快感动哭了:“我都病了你还要卷我?”
林泽远:“……”
霍平野:“要不你替我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