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离硕说了几句难听话,那对他来说,也是无伤大雅了。
自打从小时候起,他们这每一个财、权、势的继承人,都没少听过一些难听话。
很多不入耳的话,在他们听来,就像是问:“你吃饭了吗”一般。
穆司卿本就不会把离硕说的难听话,有多么放心上。
大不了,他的这一位小叔叔说他了,他就说回去呗。
穆司卿心情轻松,悠哉悠哉地,走向停车处。
离硕的心情,正同他相反,再加上被穆司卿明目张胆地挖苦了,离硕一时间,竟然后悔突然来到管城四环的决定了。
他拿过服务员托盘上的一杯烈酒,一口气,将那杯进口烈酒,痛痛快快的,一饮而尽。
末了,他语气不太好的,朝穆司卿开了口:“你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打电话给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有事就尽快说事,没事就别打扰我了,烦着呢。”
离硕的脸色,已经臭到不能再臭了。
哪怕不是亲眼所见,穆司卿也已经能够想象出,那是一副怎样的光景了。
他闷声轻笑,只提了一嘴,道:“你应该也听说了,管城四环,这几天里,都会有集会。”
“按照竹子书的性子,他以前应该是从来都没有去过,这种地方的。”
“不妨,你就借着同朋友一起去集市的借口,喊一下竹子书,让他同你碰面。”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他一定会偷偷的,来集市看几眼。”
“这可是一个明目张胆的,能和他多待一会儿的机会。”
“你平时的艺术细胞那么发达,脑筋转的那么快,怎么在感情的事情上,怎么在面对竹子书的时候,脑筋就一下迟顿了这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