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穆司羽到现在,都是张口闭口的“穆老疯狗”,会远远的,比现在还要放肆许多。
毕竟,归根到底,兄长穆司卿,只要坐在穆氏集团的位置上一天,就要忍着怒火委屈,不能说撂挑子不干,不能明面上,谩骂与反驳长辈,否则,传出去毁的是兄长自己的名声,落下的,也会是穆氏集团的股份、人脉资源。
身为继承人,平时怎么疯,都无所谓,但真正到了,关乎家族企业地事情上,他哪怕把命赔出去,都得想法设法,维护住企业利益。
二十多年的支撑,何其容易?不知道,穆司卿,暗地里吃了多少苦,踩了多少个水坑。
可作为父亲的穆卿言,非但不关心孩子,不帮助孩子,还拿自己的手段,压制孩子。穆司羽对此,表示鄙夷不耻,何其瞧不起对方。
但二少爷自己,本身,也是阴人的,一把好手:他怕穆卿言事后报复自己,便直接搬出司游小姐,把一切,转移成“你在变相埋怨司游小姐”,使穆卿言不得不噤声,止住当下话题。
“别听那小兔崽子胡说八道!成天,除了拱火阴人,半点成就做不出,穆家怎么会有你这般废物?还有郁游,成天不务正业,当什……”
当什么娱乐圈艺人?做劳什子的戏子?还被曝出yanzhao门事件,半点,不知羞耻么?
穆卿言,总会把刀子,往人心头插;哪怕话没说完,郁游都能准确猜到,父亲后续的难听话,均是什么,她陡然停住,吃饭的动作。
“既然,您对谁都不满意,那您自己,活在这老宅子里得了。”穆司卿眉头皱得很紧,他磕下筷子,直勾勾的,同坐最远处的男性对视。
“若是你把股份,全拿出来,我倒会觉得,你的话,还是有几分用处的。”穆卿言不怵任何的威胁,他甚至,对此很感兴趣,跃跃欲试。
“好啊,那你全拿去便是。”穆司卿的,所有心思,都扑到宋知予的事情上,他煎熬了二十多年的高强度、不分昼夜的工作,眼下,存折的可动用资金,他几辈子,都挥霍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