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在?”少女抿唇;穆司卿的脸色并不好看,他蹙眉打量男性几秒,故作淡然的走向司游,询问道:“你找到的那些东西呢?”
“我……”母亲抬手揉揉猫咪的脑袋瓜,刚开口就被冷冽的男声,打断道:“逆子!那是你该和母亲说话的态度?规矩吃到狗肚子了?”
坐轮椅的男性,施舍乞怜般,侧头睨过穆司卿,随后,半点不柔情的,恶声恶气开口。
“……”男人抿唇,并不畏惧对方的躯体,却有些忌惮对方手中的阴暗手段,他迟疑纠结好半晌,无论如何,叫不出一句“爸”,说不出任何一个尊称。
“妈妈。”郁游看过几人的脸色,大着胆子凑到母亲的身边,蹲下,趴在母亲的膝上,依赖的求助,企图母亲开口,打破此刻的僵局。
她知道的,父亲仍和年轻时一样,是一条真正的疯狗,比自己的两位兄长,还要再疯上一些,父亲视人命如草芥,是良知不多的人。
可如今,父亲彻彻底底地浪子回头,说不到改邪归正,却极在意母亲的一言一语,各个方面都想给母亲最好的,想弥补当年的混账。
当下,两位兄长,均能被父亲制衡,困住一些手脚,自己一星半点的权势,还不够父亲去塞个牙缝,她压根,帮不上一丝一毫的忙。
司游明白女儿的用意,看得清眼前局面,她放下西伯利亚猫,抬手揉揉女儿的头发,拉着女儿,坐到自己身侧,才终于舍得,转眸,拿正眼,去瞧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穆卿言。”
她呼喊着,声音不大,语气也轻飘飘地,但上一秒还板着脸的丈夫,下一秒,仿佛如临大敌,极快的转头,认真的凝视自己的神态。
“怎么?”穆卿言下意识的,急迫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