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寒驾车抵达时,车窗外,路过一个身形有些眼熟的少年,他怔愣一秒,想要一探究竟的那一刻,人群冲散视线,少年俨然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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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沈怀苏背着斜挎包,侧身,顺男人的视线看过去,一无所获。

“没什么,眼花一下。”宫墨寒揉揉少年蓬松的卷发,下意识,用指腹捏少年的耳垂。

“怎么?你也连续熬夜,疲累过度了?”沈怀苏稍微一躲,站到郁游身边;郁游瞟男人,不急不缓继续道,“总不能……肾不好?”

“老是眼花,还是要重视的。”她真诚道。

宫墨寒的脸色,黑了不止一个度,但郁游是被他带过几年的孩子,简直是他的亲妹妹,以至于,男人咬牙又抿唇,说不出怼她的话。

倒是逗乐沈怀苏,少年朗笑得牙不见眼。

见状,宫墨寒的脸色,好上几分,他个头最高,身形最强壮,就充当先锋,像公事公办的保镖一般,带着两个人,朝集会深处行走。

一路上的吃食,对郁游来说,都是没见过的稀奇玩意儿;沈怀苏被特产吸引目光,来回询问一些东西;男人任劳任怨,提着东西。

夜色将至,少年肚子有些饿,回看男人,不好意思道:“我们,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郁游也饿了,但她不好抢主次。

“前面有家板面,要不要去尝尝?”少年眼睛雪亮亮,望着某摊位,指出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