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少年难以睡安稳,沉重的眼皮像涂了胶水。他猛觉嘴巴里进了东西:那物件骨节明显,如触手般一根又一根接连试探。

口腔、咽喉,刺激的轻微想吐,胡乱摆头抬手,试图抓住什么拉自己一把:“难受……”

手指抽回,满是津液的唇瓣开合,传出恍若撒娇的絮语轻喃;隐约之间,听到低沉磁性的男声说道:“予予哭得厉害些,会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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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逐渐不再浓厚,黑色的豪车停止前行的时候,天光倏然亮起。

宋知予缩在男人怀里,因缺乏安全感,他潜意识地,用手指攥住对方的衬衫一角,呈现依赖托付的状态。

“穆总,主母让您接电话。”尘白扫过响不停的手机,纠结片刻,选择呼叫坐后座的人。

男人此时两指夹烟,刚递到嘴边,闻言,准备抽一口的动作顿住:“有事?”一如既往地冷淡开场白,听不出有什么情绪起伏。

电话那头的女性长辈,一夜未睡,她随意嗑下茶杯,不急不缓的,问:“有没有事,你心里不比我清楚?说吧,行到哪了,几点能到?”

穆司卿指尖烟雾缭绕,他扫过四周景象,把怀中的少年,抱的更紧一些,说道:“您不用担心,我离老宅很近,晚餐前,一定能赶到。”

“但愿如此。”女性长辈敛起眼瞳,重重的叹出口气,说道,“你们这群小辈儿,真是没有一个能让我放下心的。”

“不说你了,宫墨寒今年不打算回来?”她站起身,状似无意的拨弄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