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燥热就越波动。
宫墨寒呼吸沉重,很快就不满足于基础的亲吻、抚摸:“酥酥,可以吗?”
嗓音发哑,隐忍又克制的抚摸对方的裤腰附近;只要对方一点头,大手就会立刻扯掉碍事碍眼的睡衣短裤。
沈怀苏骤然后悔没有穿长裤,他身上被触摸到的每一个地方,都变得酥酥麻麻:“不、不可以,真的还不可以……墨寒,我怕,再、再等等好不好?我,我用其他方法帮你。”
腿软的一塌糊涂,他不得不倚靠男人,再扶住厨房平台,来支撑身体。
“要等多久?”宫墨寒满腹疑窦,不知道少年为什么如此抗拒负距离接触,明明以往,大多总是少年主动来勾自己。
“老、老公?”沈怀苏耳根发烫无地自容。
他给不出确定答案,也感觉出来,只要自己不松口,对方还是舍不得逼迫自己,但两人不久前刚有些不太愉快,他不想激化矛盾。
甜甜的呼喊许久未听的称呼。
宫墨寒被哄的心花怒放,沈怀苏说什么,就做什么:对方抬手要抱,男人就立刻止住抚摸细腻肌肤的动作,温温柔柔把人揽住;
对方哼唧一声,说不许亲,男人就马上讨好的用鼻尖蹭对方,却不敢继续亲下去。
到最后,男人甚至舍不得让少年帮自己,抬手忍了又忍,去浴室解决了。
放开少年之前,宫墨寒说:“我等酥酥。”
沈怀苏明白那四个字的意思,红着脸,几不可察地点头,道:“我、我尽快,尽快做好心理准备。”做好被撑满,折腾整夜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