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面容滚烫泛红,羞耻地抬手,挡住自己的唇瓣,阻止对方想要继续舔舐的动作:“我没有那么娇气,而且……而且,这是外面……”

他脸皮薄,可隐约猜出,好像误会什么。

以至于,带着男人回到临时住所的时候,他没来由的心虚:“所以,你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联姻?”

“起初,动过联姻的想法,但那是迫于长辈们的老一代交情,不得不考虑联姻。”男人跟着少年进门,耐心的解释了一路。

“那你之前,和别人、和别人联姻过吗?”少年底气不足,问出口,觉得自己冒昧。

“怎么可能有过联姻?”男人轻笑,“酥酥担心我的贞-洁问题?”

少年浑身淡出层薄粉,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谁,谁担心那个!”

状似恼羞成怒的猫,无意之间,就轻轻松松的把男人勾住,差点让男人,不知道东西南北四个字,是怎么读的。

宫墨寒难以忍耐饥渴,把少年按到被褥,抬手去贪婪的触碰少年的肌肤:“酥酥来验一验老公的贞-洁,不就有答案了?”

轻佻且暧昧的话语,被面不改色的说出。

沈怀苏嘴角流津液,嘤咛嗫嚅着想逃跑。

男人拽住他的脚踝,把他小心翼翼地再次抱进怀里:“酥酥,不许跑。”

温情总是最能哄住人心。

“我以前,是很混账,是仅打算玩玩你。”男人见少年终于动容,趁热打铁,抓住机会,细细解释、开导对方。

“可后来,喜欢上你,就再无法离开你。”男人抓住少年的手,往大腿根去,“就连它,也离不开你,只对你有反应。”